无言以对

墙头众多,可逆可拆,爱吃狗粮,私底下是个话痨星人,虐文党兴高采烈飞蛾扑火(???
呜呜呜呜好羞耻,真的,看的越多越觉得自己啥玩意啊呜呜呜呜_(:3」∠)_
还是继续怂着吧

[佐鸣佐]衣冠冢

      佐助中心短篇,因为感觉没差就两个标签都加上了(嘿嘿嘿~)别揍我(抱头蹲)
      情节细节都是自己编的,子时代我压根没看(喂)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       这里是没有名字的地方,没人知道它在哪儿、是什么、有多大,但自他醒来的时候就已经身处荒芜之中了。

      他只记得自己叫佐助,姓宇智波,年龄在三十岁左右。

      特别的姓氏,佐助在嘴里把这个词无声默念了两遍,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。

      没有记忆的人在这里特别多,多到他都懒得和难得的聊天对象讲话,但他也不想停下脚步。

      寂静的黑暗本该十分难熬,有时佐助望着发疯的人,他们看起来都十分神经质,絮絮叨叨自言自语、两眼无神地盯着地面、对靠近的人重复牛头不对马嘴的话。他想,自己总有一天也会变成这样吧。

     但许久过去了,一天、两天、半个月、一个月、整整四个月过去,他居然还能准确计算着时间,用仿佛被尺子精准丈量般的步伐继续前行。

     疲惫感堆积如山,看似摇摇欲坠却始终没有坍塌,这具身体已经习惯了被重担压迫。然而有一个声音在心底发出呼喊,它说,他需要你,你要活着,活着出去。

     他是谁?需要我做什么?我想做什么?

     这是件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事,他当然知道,但尽管佐助已经尽力去挖掘,却仍然什么也想不起来。

     只要放空大脑,不去想就好,他会一直走下去,他不就是这样活下来的吗?

     这样就好,分内的事已经做完,可以放松了、可以休息了,为什么不停下来呢?不,他不会停下的,他……杂乱的思绪在脑海中缠成一团乱麻。

      无事可做,佐助继续前行。

     他是适应黑暗的,远比光明更加适应,甚至感到久违的宁静,左边的袖子空荡荡的摇晃。

     佐助开始适应自己的身体,巨大的力量,他知道自己几乎无所不能。 奇怪的是,每当他想要动用的时候,意识里有一双温柔的手会轻轻阻止他。

      这是双带血的手,但只让他感到亲切和悲伤。

      又过去了三个月,什么也没有改变,有时会感到一丝暖意,但很快就会消失。混沌的无名之地,灵魂流放之地,他想起这里被如此称呼。

      而他记得自己是自愿放逐来到此地的,为了他已经忘记,但并不为此后悔的理由。

      佐助以前是什么样的人?是领袖吗?还是个普通的跟随者?他有妻子吗?会有人为他的失踪而痛苦吗?咀嚼着没有答案的问题,失忆者麻木的内心似乎也能品味出一丝甘甜。

       某一天,终于产生了变化。

       一个黄色的身影出现了,他时大时小,有时一个有时四个,但都是黄色的头发,耀眼的笑容,围着他佐助长佐助短的叫唤。

       最小的不过六岁,澄澈懵懂的蓝眼睛,看到他就开始做鬼脸拍屁股,偶尔还试图跑到前面去绊他一跤,结果总是自己左脚绊右脚的摔倒。眼泪汪汪好一会儿,才能用脏兮兮的袖子擦了擦自己站起来。

       第二小的是稍微大一号的,扑腾着对他大喊大叫,甩手里剑总是投到奇奇怪怪的地方,甚至打到自己,他明明心虚却硬撑的样子能让佐助饶有兴致的看好一会儿。

      老二就有些烦人了,叨逼叨叨逼叨,一天到晚追着他跑,活像自己是偷跑的情人。不,如果跑路那也肯定是因为这个黄毛太啰嗦。佐助下意识俯视着青年,如此肯定地想。

      最大也是佐助最熟悉的那个,与他不远不近地并肩走着着,偶尔侧头含笑望过来时,让他有种被放在心上的感觉,肯定很适合当领袖,佐助下意识想。

     这个穿披风的男人与前三者差距太大,以至于明明是同一个人,却让他产生了“总算有个大人样了”的感慨。这个人是自己的青梅竹马吗?不管怎么说,他肯定是自己非常熟悉的人。

       又过了一段时间,佐助想起了他的名字,他叫漩涡鸣人。喔,是他了,这个人是我的领袖,而我是一个不听话的从犯。

       那么,他是在赎罪吗?不,佐助摇了摇头。一个他不认同的理想,自己是不会如此大公无私的将后半辈子赔进去的。

       想到他们的理想,一股悲哀又期盼的心情缭绕着,将他沉沉拖了下去。于是他便知道,现实也是无比糟糕的。

       接着他想起来更多的事,比如母亲温暖的怀抱、哥哥冰凉的指尖,苍白的脸,最后一次像儿时那样对他轻轻点了点额头 ; 比如他和鸣人都各有家庭,而且鲜少见面 ; 比如可爱的女儿、鸣人的儿子、苦等他的小樱、一些依旧困苦的人们……

       他不是无所不能的,个人的武力只能用于破坏,而建立则要花上比无数人的一辈子更长的时间。

      年轻时做了许多幼稚的事,现在佐助只能沉默的尽量做更多,不是因为弥补,只是越来越能理解他人的感受。

        鸣人一直待在木叶里老老实实的当着他的火影,而佐助则避开了所有可能与熟人遇到的机会,直到其中一人或几人忍无可忍把他从世界的某个角落里拽回来。

       这事发生多了,佐助也就学会隔段时间报个平安,但依旧不肯回家——真像个傻子,被鹿丸嘲笑以后,佐助把他爆揍了一顿。

       这些年,时代发展越来越快,忍者的能力不光被用于杀人,而是更广泛的推广到生活中。一个人不光只是忍者,还可能身兼别的职业。

       娱乐行业在大部分人都能吃饱后迅速发达起来,在木叶就有官方频道四个以及更多的商业娱乐频道。

     不光在木叶,越来越多的地方都能看到光明正大的穿着忍者服的人在街道上逛街,并且受到了老板的礼遇,毕竟平均水准的忍者越来越有钱了。

        绝不能让任何人破坏现在的和平,至少此时此刻,所有人都在心怀希望的相信日子会越来越好,并且等待着——这不正是他们,历代火影以及所有为此努力的人们的希望吗?

        尽管依旧源源不断的有强大的敌人来犯,但每一次他们都将其解决了,这一次也会一样。习以为常地拉响警报开始对敌的木叶忍者,包括偶然回村遇上的佐助自己在内,都是如此坚信的。

        直到佐助被对方迅速重创。

       打听好了专门冲着他来的吗,鸣人不在感知范围内,应该是在别处被拖住了,自己得主持大局——之后,就是在几秒间做出的决定。

       他终于想起来自己快要死了。

      为了能够在最后获得重创敌人的机会,他自愿陷入对方的能力——灵魂脱壳状态,并且正如他所坚信的那样,重新从地狱回来了。

       死究竟是什么感觉?他感到心脏沉重不甘地加快跳动,依旧弥补不了血液迅速流失。在下落中四肢无力地放松着。

       佐助侧过头,最后一次环顾四周:有无数人正在面带焦急的朝战斗的中心赶过来,他们为了自己的死活而牵肠挂肚,将自己视为同伴。只因同为木叶的一份子,只因他们信任火影,而火影信任他。

       这可真是沉甸甸的信任啊……无数次在雨中、在黑夜里、在沙漠中、在战场上、在睡梦中惊醒,他心中的火焰已经熄灭,而新的火苗源源不断产生。

       这就够了,这就足够了,佐助如此想着,情不自禁露出了微笑。

       在所有跳跃的人影中间,他看见了一个明黄的、如火焰般耀眼的身影。

       来不及了,傻瓜。

       不顾后果的极速抽取查克拉,导致了剧烈的疼痛,但佐助却在想别的事。

       温柔明亮的光漂浮在空中,不及眼底便消失殆尽。

      他抬起头仰望天空,感觉自己似乎做了一个难得的美梦,让佐助能稍微反省一下自己究竟做了多少回想后哭笑不得的傻事——反正也不会有人知道了,他难得任性地想。

       而现在,梦终于醒了。

       稍微休息一会儿吧,之后就交给你了,鸣人——

评论(4)

热度(27)